锅耳墙下听故事 广州过年去
吴秀波
“他演戏不会‘用力过猛’,而是将日常情节用一种自然的方式表现出来;真正到了该爆发时,感情又如洪水猛兽一般汹涌而来,这样张弛有度,会让人觉得这不是在演戏,他就是那个角色。”(粉丝点评)
大咖站台
我享受在广州跑步的感觉, 有一天我想来这里 发发呆、散散步、品品茶。
我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在北京长大,但奇怪的是,有时候来南方、到广州,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很熟悉,好像从前我来过,有一种天然的缘分。
广州给我的印象是历史悠久、底蕴深厚,有特别多有意思的地方,看起来云淡风轻,其实藏龙卧虎,在中国革命和建设的道路上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
年轻的时候,我做歌手那阵,有幸被请到广州和深圳来唱歌,还会顺道去香港买点演出服。我们在歌厅里唱,在迪厅里唱,在餐厅里唱。当时在舞台上唱歌可以说是全情投入,瞬间情感极其真实,没有丝毫保留,比较忘我。这几年,我给《北京爱上西雅图》《不二情书》宣传时也来过广州,感觉广州人特别热情,城市又很现代化,粤语尤其好听。
同样是来广州,十几年前和现在相比,我的感受完全不同,城市变化太大、太快,你根本没法想象下一次再来,它会变成什么样儿,让人对这座城市的发展充满期待。
我其实很想拍一拍广东戏,像我小时候看过的那些黄飞鸿啊、南拳王啊。我不是说喜欢拍那些打戏,我是喜欢那种氛围:在一条古旧的街巷里,有一个很深的宅子,里面住着一个想通了的人,而且又是本领高强的人,那是一种特别绮丽的生活。
这些年我拍戏会去不同的城市,广州总是我经历的特别的一站。有时候接戏也是一种缘分,往往是因为一些奇怪的因素导致了最终的结果,就像一个人的未来。能来广州拍戏,对我来说,冥冥之中也是一种缘分。
我喜欢在我所住过的每一个城市里跑步,因为能发现它们不同的一面。生活就像一场长跑,只要不放弃,前面永远有更好的风景。到广州来,我也会跑步,因为空气好,所以可跑的地方也很多,相当愉悦。
假如我变成没人认识的普通人,又有时间在广州住上一个礼拜,我可能会什么都不干,只是发发呆,坐坐、走走,漫无目的地感受这座城市;学学粤语,逛逛花街,品品早茶,跟随这里的风俗领略羊城的文化。
至于在广州过年,我很期待。我十分盼望将来有一天能够带着家人一起来体验南方的新年,那是一种舒服而又放松的经历,必定有特别热闹、温暖的新年氛围。
理由 9
翻阅两千年
这座城市摩天大楼林立,也有古老街巷风光。南越宫署开启繁华,光孝寺中六祖开示,黄埔古港商船破浪,长洲岛上名将摇篮……建城两千多年的广州,有太多可供品味的历史,处处散发出岁月磨砺的沧桑与迷人。
带着初来的朋友逛广州,总是要去光孝寺。我会骄傲地告诉他们:这所禅寺的历史,比北京故宫还要早七百年。当年,六祖慧能就是在这里剃发修行,开启了佛法广布的传奇。
因为工作的地方就在附近,我也常常去光孝寺里流连低吟,摩挲铁塔、仰望菩提,风幡阁的元代石刻让人浮想联翩,当年六祖就是在这里说出传世那句:“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一种我与历史人物共存于同一空间的神奇感念涌上心头。
光孝寺往西,便是陈家祠。那格外讲究的大门,那些精细的木雕、灰雕、陶塑、玉雕、牙雕让人目不暇接,在狭小的空间里,匠人们用指尖的技艺摆布千年风云。
光孝寺往东,有北京路。从“北京路步行街”的石头标志再往前走几步,站定俯视,玻璃下是十一层层层叠叠的古道(始于唐代至民国年间)。公元前214年,秦朝的南海郡尉在北京路建城。十年以后,南越王赵佗建国时,也把这里定为皇城所在地,堪称城池核心中的核心。自那至今,广州城始终以北京路为中心,“跨”过珠江,自北向南铺展,慢慢形成现在的模样。
围绕西湖路、九曜坊、龙藏街、盐运西街等分布着“宝藏”无数,呈现出完全不同于商业街的另一种美,深沉而丰富。无论是镇海楼,还是五羊仙观,抑或是中大校园的乙丑进士牌坊,个个都有故事,值得细品深究。这些星星点点分布着的古迹与景观,已与民居融合在一起,市井与历史和谐共处,达成奇妙的平衡。今朝的平头百姓就住在旧时大人物的宅子里,古迹由此活了起来。
夕阳西下,勾勒出锅耳墙的剪影;旭日东升,阳光照进绚丽的满洲窗。古村古镇多如牛毛,沙湾古镇、聚龙村……每一栋建筑都有上百年的历史。民居中飘出的炊烟、菜香、锅铲叮当声,掺杂着街巷传来的叫卖声,一股生活气息扑面而来;悦耳的风铃声、背着画夹写生的人,散发着艺术的气息。
来广州过年吧,街头走一走,或许你能听见空气中隐约传来的千百年前的集市声。
专题统筹:赵东方、王晓云
美术总监:黄颂豪、龙成满
执行:王晓云、陶开河、梁倩薇、赵亦平、夏强
责编:王晓云、夏强 美编:章虹
本版撰文:广州日报全媒体记者曾俊
视频制作:广州日报全媒体记者刘晓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