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山金戈和你一起聊聊东西方 “伟哥”文化差异
李宗盛曾唱着自己的烦恼:“最近比较烦,我梦见和饭岛爱一起晚餐,梦中的餐厅灯光太昏暗,我遍寻不着那蓝色的小药丸。”在电影里,在艺术界,伟哥有种披上性爱的迷幻感和男性武器的霸道感。
许多西方电影里甚至“伟哥文学”作品中常见的老腊肉猎艳的场景,都让伟哥在充满奇幻的色彩中的走入大众的生活中。如《宿醉》《年轻气盛》等等倡导的都是一种老年也风流的性爱人生,伟哥当然就成了风流快活的“好东西”。当然这是西方的电影里的文化。
最初的“伟哥”,风靡全球的是1998年美国制药巨头辉瑞新研发的心绞痛药物时的意外发现。通过临床测试,竟发现试用绞痛药物的一组,在性功能上明显强于那些未使用的人员。这简直就如牛顿的苹果引发的牛顿定律一样,立即让世界为之狂欢,重新唤醒了世界对外界和自身的认识。
伟哥,在电影里被符号化和物化,如同精神分析大师佛洛伊德对于人们梦境各种性象征的研究一样。棍棒,雨伞,钢枪,都带有男性生殖器的意义,这些符号都有坚挺,坚硬等特征,带有戏剧性的挑逗意味。
当然“伟哥”,不止一种。刚刚打开大门,加入WTO的中国,按照国际标准来实现与外对接的时候,直接就面对着国际专利保护。中国的“伟哥”一直到2014年外资药专利到期后,才开始陆续发展起来。以最早上市的白云山金戈为例,它在前期的投资和产品设计上,精打细磨,欲以区别与原来的市场“伟哥”,设计成成粉红色的菱形药丸,辅以其他颜色,企图挽回国家自主品牌滞后的局面。
当然,这并非容易。
首先人们对于性文化的支支吾吾,就是一个关碍险要。白云山金戈得需要选择一条适合国情的道路,不能盲目的大肆宣扬性文化开放。因为这虽然是一种生理上的疾病,但是对于中国人的下体,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传统中还是有很多遮掩不清甚至隐晦的成分。
尽管在看惯了欧美电影文化中对于性爱的直白镜头的现代社会,国人在遇到相似的场景多少还是报以羞赧和尴尬,这是东方人的深入骨髓的传统。
有一点,在西方的相关电影,我们可以看到,电影里大量赤裸的镜头和渲染的浓烈的目标对象感,想表达的意思也无外乎两种,一是让老男人重振雄风,二是性功能障碍者恢复男人的自信。但是目前国内大陆在这方面的电影或者文化书籍基本上不可能去呈现或者表达出来。除了来自管制的原因,人们对于其的接受能力还未具备。
反映国家文化差异最大的地方往往是这些制作的电影、音乐等文化节目,它倡导的文化的显性价值观是对人们现实生活的一种放大或者浓缩。中国电影里香港是个例外,是因为被称为亚洲四小龙之一的香港曾经长期被英国殖民统治,在这方面,香港的性文化处于一种开放和半开放之间,所以早些年,香港的电影等对于处于封闭的大陆青年男女来说都具有极大的吸引力和魅力。
中西方的文化差异在中西“伟哥”的外在推广上显露无疑。含蓄而内敛的中国人在两性之间倾向保守而羞涩的观念,很多人羞于表达,甚至对于两性生活表现的比较尴尬。即使羞答答的表现出来,也会被污名化。当人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实现文化和生理需要的相融合,也许电影也好,文艺作品也罢,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毕竟喜欢是克制,爱是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