歼31零件数为三代机一半 暂未使用隐身涂层
资料图：中国歼31“鹘鹰”战斗机，文中称主持人问到歼31涂了可以让它隐身的涂层吗？林左鸣称这个一般的话出来表演的时候没必要，那个东西也很贵。歼31只用了数年便研发成功。
有实力，就任性！——林左鸣央视对话《角力天空的中国力量》视频文字全记录
又名海东青，鹰科鸟类，东北亚矛隼的一种。在传说中，鹘鹰是“万鹰之神”，传说十万只神鹰才出一只“鹘鹰”。在第十届珠海航展期间，万众瞩目的“鹘鹰”进行单机特技表演，惊艳全场。视频、图片以及各种文字迅速通过互联网传遍全世界。“鹘鹰”战机从开始研制起，就承担着中国航空人打破国外四代机一统天下的梦想。请听中航工业董事长林左鸣在中央财经《对话》栏目为您讲述，中国的航空工业是如何从“望尘莫及”走到了与西方强国“同台竞技”的位置。
主持人：大家好，欢迎收看今天的《对话》，我是主持人陈伟鸿。今天我在第十届中国国际航空博览会的现场，有人说这是航空领域的一次规模最盛大的运动会，这样的一个规模庞大的运动会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航空爱好者的目光，同时也吸引了全球航空业界的一些顶级专家和人物，包括神秘嘉宾齐聚在了珠海，就在今天就在此刻在我们这个现场，有32个国家的国防部长和空军司令，有700多家武器和装备制造厂商以及业内的专家齐聚到了珠海。他们为什么而来呢？其实此刻就在我对面的这个庞大的机房里隐藏着一个让所有人都为之心动、心向往之的秘密武器。
主持人：这一次的航展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吸引到世界各地的航空业界的巨头相聚在珠海，他们的到来又究竟意味着什么，接下来我就为各位请出能够揭开这些谜底的权威人士。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中航工业的董事长兼党组书记林左鸣先生，有请。
主持人：欢迎林董，您好您好。林董这是第二次来到我们《对话》现场了，跟上一次不同的是我们这次不在演播厅而是在机房，就是满眼都是飞机。我突然间发现在您的领带上也有飞机。
林左鸣(中航工业董事长、党组书记)：是啊，这是一个印着很多早期的一些著名飞机的一个领带。
主持人：好别致啊。
林左鸣：所以我特别喜欢，就把它戴到这次珠海航展来了。
主持人：就像是一个飞机的博物馆
林左鸣：没错，很有意义。
主持人：所以您走到哪儿就把这个飞机的历史戴到哪儿。其实在您的心中，我知道除了历史，更有现在，更有未来。在这一次的整个航展上，大家都说我们中航工业是整个运动会里面规模最大的一个代表团，所以我得问问您这位教练员这次带了多少运动员来参加我们的航空工业运动会。
林左鸣：我们这一次参加这次航展带来很多新的飞机，带来了我们对祖国人民的承诺。很多飞机都是跨代的，比如说我们大型运输机、我们的舰载机，还有我们的四代机，除了我们为国防建设做贡献的这些重要的机型以外，我们还有很多新的民用飞机，包括通用飞机。所以这一次应该说是一个庞大的阵容来参加这次的航展。
主持人：没错，您这么一描述更加吊起了我们大家的胃口，究竟在这个庞大的代表团当中会有多少的精采和惊喜等待着各位，尤其是此刻在我们两人的身旁，在这个神秘的机库当中我们的最重量级的选手到底是谁？长得什么样？它有什么样的特殊的功效？我想此时此刻还是一个谜底，待会儿我们请您亲手为大家揭开它的神秘面纱好不好？
林左鸣：好。
主持人：好，现在请您步入到我们的对话席。来，有请林总。
主持人：林董，我们知道这一次其实您把自己花费了很多心血培养的运动员都带到这个运动会上来亮相了，一定会跟很多的航空业界的大佬会面，甚至包括跟他们谈生意。是不是每卖出一架飞机我们的话语权就会增加一些？
林左鸣：那是当然的，我觉得不仅仅是增加话语权，而且会增加方方面面的影响力。2007年吧，大约是美国当时是F-35刚刚下线，我记得它们很用心做了一个很宏大的一个下线仪式。美国国防部的次长像演大片一样在介绍着F-35，而且当时好像做了这么一个宣称，说今后的世界空军是F-35的空军，要是下一代的空军买不了F-35就建不了空军了。所以我们当时一听这不可能吧，也不应该是这么一个局面吧。
主持人：对
林左鸣：所以我们觉得我们必须要改变这样一种人家的一种期望或者一种设想，这个世界应该平衡，不能好东西都扎堆，堆在一家那里，那不行。
傅前哨(军事专家)：我非常认同林总刚才那个说法，F-35确实是九个国家投资联合开发的一款先进战机，但是完全靠F-35，很多国家一个是买不起，再一个它可能还不卖给你。作为中国来讲，我们必须要开发自己的具有先进水平的第四代的中型战机。将来它很有可能和F-35形成竞争关系。
主持人：到底这一架飞机能卖多少钱？所以关于钱的问题，还得让林董来给我们透露一点小秘密。
林左鸣：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我相信我们这型飞机的性价比一定是会比现在的F-35要好得多。现在的四代机一般都是超过一亿美金的，因为F-35在早期他们曾经期望几千万美金，三千多万美金一开始，但是最后随着这型飞机的研制过程中发现技术难度很大，新的技术、新的材料、新的工艺不断地采纳使用，使得成本不断叠加、不断增加，现在已经到了一亿多了。
主持人：我觉得也许在所有的这个大佬的心目当中，价格也许不算是最最最敏感的一个话题，所以我问问林董，当你跟他们见面的时候有没有你最担心被他们问到的问题？这个问题会是什么？
林左鸣：我觉得一型飞机最重要的是它的战斗力。我对我们的总设计师非常地信任，充分地信任。他在设计这型飞机的时候就考虑到对手，上天的时候一定要能把它干掉，这是肯定的。
主持人：好干净利落的一个回答，上天之后就要把对手干掉。
孙聪(“鹘鹰”总设计师)：我们在设计一架飞机的时候，咱们都讲有所为有所不为。有所为容易，反正，别人有的我们要有。但有所不为就难了，我们就要进行取舍，要能把这架飞机的特点突出出来。所以说我们在接受这个任务的时候，林总当时给我一个很明确的一个要求，就是说你要致胜F-35。评价一架飞机它的作战能力无外乎就是从空战、从远距到近距、从对地打击等等，所以说我们在研制这架飞机的时候就是全面地瞄准我们的潜在对手，就是致胜F-35。应该说从亚音速机动能力、从超视距的探测等等，我们有优势的地方，也有相近的地方，应该说基本满足了林总对我们下达的任务要求。
主持人：它到底具备一些什么样的性能？其实对于今天很多人来说，包括我在内，都是怀着一份好奇。傅先生，您之前近距离地看过“鹘鹰”“鹘鹰”吗？
傅前哨：没有。
主持人：所以今天也是第一次
傅前哨：我只看过照片
主持人：只看过照片？
傅前哨：对
主持人：所以今天这个大门拉开，“鹘鹰”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你会第一时间去看它的什么？
傅前哨：首先是看它的外型。
主持人：外型
傅前哨：这个外型可以说决定了它的主要的一些性能。
房兵(军事专家)：为什么说看飞机一定要看外型呢，看飞机我们圈里话有这么一个说法。就是说这个飞机好不好，特别是战斗机的性能到底怎么样，首先看外型。好看的飞机一定是能打仗的飞机，一定是战斗力强的飞机。
主持人：请问您是飞机外貌协会的吗？
房兵：应该是这样。我觉得从这个外型至少我们可以看出两点，一个就是从它的气动外型，你可以看它的作战能力，特别是空中的这种机动能力，特别是近距离的格斗能力，这是基本上可以看出一个大概的。再有就是隐形。
林左鸣：因为实际上在今天世界上有的国家很会玩一种这种概念就是威慑，在之前我们知道有核威慑，那么核威慑之后世界上出现了另外一种威慑，就是隐身威慑。所以要打破这种威慑那就需要拿出同样的东西来。
房兵：所以这一点你从外型，当然你有一定的专业技术知识储备的话，你是可以看出来是不是隐型战机的。所以我觉得仅此两点就足以引起我们外貌协会的这些关注。
主持人：那现在呢，庐山真面目即将会呈现了。我觉得是不是可以邀请林董在现场帮我们来揭开它的庐山真面目，可以吗？好，来。时间交给你，来大家掌声欢迎一下。
林左鸣：我们现在开始，五四三二一。
主持人：这个所有人期待的“鹘鹰”现在就在我们的现场了。来，林董，首先你来解答一下大家对于外貌的关注吧？
林左鸣：外型我觉得还是比较酷的，而且很明显的就把一个隐身飞机外型的要求都给体现出来了。
主持人：哪些方面您觉得体现了它的要求？
林左鸣：因为隐身飞机有一个很重要的要求，雷达从正面照过来以后，希望它尽可能不要直着反射回去，把它从旁边射掉，反射到旁边去。所以它很多的这种角度都做成斜的，不让它正面反射。所以这个飞机很典型的就是隐身飞机。
主持人：还有一个数字，来给我们解读一下。这个31001。
林左鸣：我们把这个飞机呢，初步把它叫做歼31。31001指的是第一架。
主持人：这儿有一个标 “鹘鹰”，为什么会把它命名为“鹘鹰”啊？
林左鸣：命名“鹘鹰”是因为“鹘鹰”好像是一种在北方活动的一个很凶猛的一个猛禽。它是在北方生产的飞机。
主持人：所以它跟这个地域特色，跟它的性能有关系。
林左鸣：对
主持人：再往后面我不知道能不能接近了，因为我突然间看到似乎是一个动力集成系统会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林董此刻站在这个亮相的机型面前最感慨的是什么？
林左鸣：最感概的是我们中国航空工业终于从望尘莫及走到了跟西方的强国同台竞技。
房兵：从这个望尘莫及到望其项背，这个话我听了好多年了。而且林总我印象中，第一次说这个话好像是在我们歼10战斗机，就是上一代三代机刚刚解密的时候。在这个飞机前面，林总再次说出这样的话，我觉得特别是作为一个军人，我觉得这种感觉真的是太沉重了，我应该说太沉重了。我想说一个事情，1940年9月13日，9.13璧山空战。当时的中国空军中华民国的空军，我们完全靠外购的外援的苏制战机伊－15 伊－16，当日本侵略者最先进的零式战斗机首次出现在我们上空，而且是大西南腹地璧山上空的时候，打了我们一个27：0。打得中国空军的飞机满天往下掉。不是我们的飞行员怕死，不是中国空军不能打仗，装备一旦出现代差，上了天没有第二种结果。所以我们作为军人，我们最希望的就是有自己国产的高新的武器装备，至少与对手没有代差，这样我们才更有信心来保卫我们国家领空的安全。
主持人：从让人心情沉重的昨天到令人骄傲和自豪的今天，甚至是未来。这背后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支撑这一切快速发展的到底是什么？
林左鸣：在这个世界上不管你是在和平时期还是在战争时期，你要成为一个强国必须有强大的航空力量。包括我经常讲的一个情况，欧盟团结一致，形成一个至少经济上还有半个政治上的联合体，它最重要解决两件事，标志性的两件事，一件事是它统一了货币，欧元；第二件事就是它把航空工业整合在一起成立了空客集团。所以我觉得我们中国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要成为一个强国，航空不强这无从谈起。
主持人：刚才大家都在说外型，其实我找到了一张这架飞机两年前的照片。说实话呢，我觉得那个时候的它真的不太好看。来我们给各位看一下。林董还记得这张照片吗？
林左鸣：对，这个网络上说叫粽子机。
主持人：叫粽子机啊，不过我觉得说得挺形象的，好像是像粽子叶把整个飞机缠得结结实实。
林左鸣：那么这型飞机那天运的时候正好是端午节，所以很多媒体、很多网民说这是一架裹得严严实实的，像包个粽子一样的粽子机。
主持人：这主要是怕泄密吗？怕大家看到它的真面目？
林左鸣：裹住是怕泄密，但实际上这样。这样的飞机做强度试验，我们强度试验的基地是在西北方向，离东北还是比较远的。那么过去呢，不需要这么运输，一般运过去，都把它卸开用集装箱装了，拉过去就完了，就谁也不知道这箱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但这型飞机它结构特别特殊，没办法这么做，它就是整体的，机翼跟中机身的部分是一体化设计。
主持人：所以它就是这么完整的一个机身，长途跋涉过去的。
林左鸣：对，它没法拆开放到集装箱里，只好做了专门的一个车架，特别过桥、过涵洞的时候还要调个角度，你得侧身才能过去，就这么一个情况。
主持人：这个在航空工业领域是算一个比较顶尖的技术吗？
林左鸣：这个全世界应该是第一型吧，战斗机第一型这么做。
王向明(中航工业沈阳所副总设计师)：这架飞机的零件数量只有传统的50%不到，它所用的工装和模具都是我们三代机的46%。这也就是说这样少的零件数量和这样少的工装可以大量地节省时间，大量地压缩成本。所以说我们就是用了几年的时间很快就把这个飞机推出来了。
主持人：这是所有的航空工业人非常熟悉的一片领域——天空，可是要在天空上翱翔，不是我们展开翅膀或者拥有翅膀就可以飞了。其实每跨越一个高度也许都是一个挑战，要超越原来的高度，要拥有现在的这次飞行，恐怕还需要有很多的技术力量做支撑。
杨拴昌(工业信息部装备工业司副司长)：航空强，一个国家的装备才能强。所以支撑整个航空工业发展的是我们国家整个一个工业体系。你像包括我们在德阳二重建了我们8万吨的水压机、模锻压机，这都是世界第一的、领先的装备。包括我们在3.6万吨的垂直挤压机，包括刚才我们总师谈到的和北航我们做的增材制造，完全支撑了这一项。只有这些共同的研发成果才支持了我们这么漂亮的飞机，性能这么好的飞机的出世。
杨拴昌：航空的带动作用是非常非常强的，因为刚才孙聪总师也谈到现在我们的技术基于数字化、网络化的这个技术，也是当前世界范围内，新工业革命和德国工业4.0正在推崇的所谓的这个技术。
林左鸣：如果说是产生一元钱的航空工业的产品，它的技术如果转移到非航空领域应该能够带动15元钱的非航空的产品诞生问世。我举一个例子，三代飞机出来以后，飞机的使用寿命大幅度地提升。那么出现了一个很重要的制造技术叫表面完整性技术。这个技术的应用以后使得飞机的寿命大幅度提升，因为飞机最大的问题是(材料)疲劳，那么它把疲劳的问题解决了很多，但这个技术转移到了民用领域。最典型的就是说，比如说我们的轿车。现在我们买轿车的话不会像30年以前开汽车的人本身要成为半个修理工，那么它主要是这个制造技术实际上最早是在航空出现的，然后转移下去，那么应该说对整个社会的工业经济发展都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
主持人：那反过来我想对于像孙聪先生这样的设计师来说，当你最初很希望你的歼-11能飞到一个更高高度的时候，你心里是不是也得权衡一下我们目前的工业发展水平是不是能够支撑我们现在的设计力量？
孙聪：是这样的，我们每拿到一个任务都是要做这样的权衡。隐身飞机、隐身技术而言那我们就要用一些新的材料、新的吸波材料。这些东西如果我在设计的时候不考虑这些材料的基础到不到，那我可能设计的就没法实现了。
主持人：对于我们老百姓来说，我们一直觉得隐身就是彻底看不见，但实际上不是，是吗？
林左鸣：不是，隐身它更多的考虑的是空战。空中双方都是战斗机在发现目标的时候谁能够晚被发现，当然又希望自己雷达探测距离很远，又能先发现别人。也就是说我们在四代机的时候追求的一种能力，就是我能够通过隐身、雷达反射面积特别小，让人家不容易发现。同时如果加上自己有一个大口径的有源相控阵这样的先进的雷达的话，又能够很快地发现我的对手，那我就能够先发制人，就能够先于敌人攻击，那我就占得便宜了。
孙聪：如果我们畅想一下将来我们如果有一种材料，在气动场上它能维持现在的气动特性，在物理的电磁场上它都能转弯转向。比如说我现在就用三代机，用了这种新材料，它的电磁特性就不成光学的特性了。它可能就是形成了这个向别的方向散射，那可能我的隐身飞机可能外型就不只是现在这样了，现在的三代机都能进行隐身。
林左鸣：孙总说畅想一下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我现在技术发展会有一天，我一些表面的蒙皮、表面的材料是一种黑体性质的东西。所谓黑体就是我所有雷达(波)进去就被吃掉了，它就不反射，那这个时候它不仅仅是全面可以隐身的，它上下左右都能隐身的。
主持人：这算是我们的最高境界了吗？
林左鸣：那当然，这个将来也许有一天会能做到，那就很厉害了。当然它这样可能也带来了另外的问题，我们像飞机之间还要数据来联系，当雷达都把雷达波都吃掉了，通讯也都吃掉了，那也是一个问题。
主持人：在我们身后的这架飞机身上涂了可以让它隐身的涂层吗？
林左鸣：这个一般的话出来表演的时候没必要。那个东西也很贵。
主持人：是为了节约
主持人：在你的内心什么时候对拥有这样的隐形技术有特别强烈的愿望
林左鸣：在南联盟使馆被炸的时候，用的就是隐身的轰炸机。特别是科索沃战争，尽管有隐身飞机被打下来过，但是它那个飞机当时在战争中发挥的作用是巨大的。因为科索沃也不是一个太落后的国家，创造了零伤亡的战绩，没有死一个人就把一个国家拿下。这个时候我们深深地认识到隐身讹诈不是简单的讹诈，而真就是管用。
房兵：老实讲美国的隐形战机最早参加实战是1982年入侵巴拿马，两架F117第一次去，但是南联盟这场战争——科索沃战争是第一次隐型战机大规模运用。而且刚才林总讲这是人类战争史上第一次实现了杜黑的制空权理论，单纯靠空中力量的打击就拿下一个南联盟这样的国家。南联盟那个国家不弱，塞尔维亚那个民族很拧。二次世界大战、一次世界大战两次大战国土全部被占领，这个国家没有屈服，但是这一次美国大兵的军靴没有踏上南联盟国土一步，扛不住了。靠什么，靠空中力量。空中力量核心是什么，隐形力量。
主持人：现在在全世界范围里有多少国家可以很成熟地运用这些隐身的技术，用在他们的战斗机上？
傅前哨：就有人驾驶的战斗机而言，目前能够研制四代战机的国家就三个，美国、俄罗斯和中国。研制出两款隐身战机的国家两个美国和中国。其他国家研发的隐身战机基本上都是国家行为，必须由各国的最高层做出决策。比如说美国的B1轰炸机它前后是经过六任总统，上马下马上马下马，都是由总统做决定，或者是国会做决定。美国的F22光研发费就投入了480亿美元，美国国会多次要枪毙它，最后是美国空军和五角大楼力保。那么F-35投入的钱就更多了，唯独我们歼31是集团行为，这个是不得了的事。因为研制第四代战斗机，它投资是非常高的。研制四代机嘛我个人看法，一是“战”二是“看”三是“赚”。“战”就是为了打仗，“看”就是威慑，如果我不出口我摆在那儿，那么别人就要掂量掂量。当然我们如果出口，那就是第三“赚”。通过赚外国人的钱积累我们的资金，发展我们下一代的战机，我觉得这个路子如果能走开，那是非常了不起的。
林左鸣：这个投入是我们中国航空工业历史上第一次企业掏钱。这么多钱砸进去做了一个型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