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职教市场或比楼市更火爆 百度金融成催化剂
邱香琴是四川泸州一家餐馆老板,30多岁的她已经成家,在当地家境并不算差,银行户头上也有二三十万元的存款。但记者和她见面,却是在深圳的一家美容美发培训学校。“我一直想开一个美容院,但除了进过美容院,对怎么在这个行业做生意却是一无所知,当时我就想,也许需要找个地方学习一下。”邱香琴说。
在百度上搜索“美容学校”的时候,她看到了深圳新时代美容美发化妆培训学校的介绍,花费4000元就能够在这个学校参加一个美容课程。学校的介绍页面上还写着,不需要一次性拿出这么多学费,可以使用百度教育信贷,采用贷款的形式分12个月付清学费,首次入学只需要支付300多块钱就够了。
邱香琴算了一笔账,“本来花几千块钱上个培训班我还有点犹豫,但如果每个月出几百块钱不影响生活,就让我感觉负担小很多。”她当即便报了名,来到深圳上学,打算学完3个月的课程,就和妹妹一起回老家创业,开个美容院,不再干以前饭馆又脏又累的工作。
(3月18日,来自深圳的职业教育培训机构挤爆百度金融“教育中国行”活动签约现场)
制造业升级带来巨大职业教育需求
职业技能培训的确是年轻人走上职业、创业正轨的途径,邱香琴所学的美容美发只是时下比较热门的途径之一。在深圳,中兴、华为以及腾讯等科技公司云集,还有许多名不见经传但是潜力巨大的创业公司也聚集于此,对于软件开发等领域人才有着巨大的需求。
鲲鹏职业技术培训中心是主要在深圳进行软件开发、营销等IT职业技能培训的专业学校,主要为在校大学生或来深圳打工的普通工人提供IT职业技能培训,经过4个月的系统学习后,学生们基本上能够拿到5000元的起薪,甚至有些学生可以在学习后实现工资“三级跳”,达到每个月8000元。
但真正要拿到高薪并不容易,很多大学毕业生在大学四年所学和公司所要求的技能脱钩,尤其是那些从不知名大学或者专科学校毕业的,要么是难以敲开好公司的大门,要么就去做一些没有底薪的销售等工作。
这种人才素质和用工需求的脱钩不仅仅出现在中高端职场,也出现在中低端用工领域,比如生产线上的技术工人。以深圳工业重地光明新区为例,这里坐落着众多生产工厂,从投入最大的华星光电(TCL旗下公司)到一些自发成立的家族企业,从人数近万人的工厂只有几十人的小企业,整体需要工人约几十万人。
这些工厂也在为找不到合适的工人而发愁。在制造业升级的大背景下,作为开放实验田的深圳,由于大部分工厂都逐渐机械化、电脑化,生产技术的升级,亟需人力资本的升级配套,普通的、不具备专业技能的农民工无法适应这样的现代化生产线操作要求。
这些农民工需要参加职业培训。据深圳市政府一个调查数据显示,由于受教育程度较低,62.7%的农民工认为在深圳找工作并不容易,大批缺乏专业技能的农民工必须尽快适应社会需要。在被问及是否愿意参加职业技能培训时,仅有5.4%的农民工表示不愿意参加,有94.6%的调查对象表达了参加职业技能培训的强烈意愿。不夸张地说,深圳职业教育正在“风口”上。
职业教育的需求虽多,但无论是农民工,还是刚毕业的大学生,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学费。“来鲲鹏学习的人有很大一部分是大学生和从小来深圳打工的普工,他们有的是家里经济条件不太好,父母不愿意在支付了几年大学学费后还要支付一笔培训的费用,有的是15、16岁离开家来深圳打工,工作几年工资还不够花销”,鲲鹏职业技术培训中心校长冯云川告诉记者,“他们很多人想通过学习技术换一个薪资较高的工作,可是昂贵的学费成为阻拦他们通过学习改变命运的‘拦路虎’”。
鲲鹏的情况还只是深圳职教市场的“冰山”一角,近期百度金融“教育中国行”活动到场的数百家深圳职业教育机构统计数据显示,职业培训机构的学员年纪一般以18到25岁区间居多,最大的有40岁,最小的15岁,这些人因为各种原因或多或少都对学费有所顾虑,学费的确是很多学生放弃通过职业教育继续提升自己的主要原因,而这样的“放弃”,也让职教市场供需之间出现巨大鸿沟,许多职业培训机构面对巨大的潜在市场,也只能可望而不可及,徒增无奈。
迈过学费门槛迫在眉睫
贷款,是学员和机构首先想到的办法。然而一些教育机构在和传统金融机构合作贷款服务时,却往往面临着审核速度慢、体验差等问题。
邱香琴参加培训的机构——新时代美业集团就遇到这样的问题。在和百度金融达成合作之前,他们也曾与一些金融机构有过教育信贷方面的合作,这些机构不仅审批流程繁琐,还要收取利息以及一笔服务费,虽然费用都不算高,学生们也愿意承担,但带来了更加繁琐的程序,审批速度也就更慢,导致很多生源流失。
“以前合作的产品快一些24小时审核完成放款,有的时候慢一点要5天才能完成。这是我们最痛苦的一点。学生审核没通过,我也不敢让他上课,如果等到审核通过了才让学生上课的话,学生等待的5天、10天时间就会导致我们很多生源流失。”新时代美业集团总经理周杨对记者说。不仅仅是传统金融服务,政府提供的补贴也不一定能申请到。
深圳是目前国内职业教育体系相对比较完善的城市。2000年,深圳在全国最早完成了职业培训的地方性立法,制定了《深圳市职业培训条例》,此后,深圳又颁发了一系列文件,将农民工的技能培训纳入城市发展规划。十年前,深圳就启动了由政府“买单”的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计划。近期,又批拨了专项资金用于补贴人才用于教育培训,从1000多元到6000多元不等,最高可补贴6400元,这笔钱对寻求职业教育的学生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但获取政府补贴的标准也很严格。虽然深圳人社局表示,无论是户籍从业人员还是外来劳务工,符合条件的都可以申请补贴,但并非没有门槛:首先需要在深就业并与企业签订6个月以上的劳动合同;其次要按规定缴交深圳市社会保险费;第三还需要通过职业技能等级培训,并取得市政府行政主管部门核发的《职业资格证书》《专项能力证书》等证书。
多位职业培训的管理人员表示,由于需要获得资格证书后才能拿到国家的补贴,“远水解不了近渴”,大多数学生的学费压力还是没有得到有效地缓解。
互联网金融成“及时雨”
在这样的背景下,互联网金融公司逐渐开始介入教育信贷领域,为资金困难的学生提供新型的放贷方式。“百度金融的教育信贷,可以说是资金困难学生的一场‘及时雨’”,深圳捷顺培训学校校长张进,在3月18日深圳举办的百度金融“教育中国行”现场这样形容。
与传统金融机构不同,百度这样的互联网公司依靠大数据做风险控制,很大程度上扩大了信贷对象的范围,让更多人有机会通过互联网金融贷款接受职业教育。
有数据显示,即便是最成熟的央行征信系统也只覆盖了8亿人,其中有交易记录可以进行征信的群体主要是那些有成熟稳定经济能力的人群,总量只有3亿人。而另外5亿自然人央行征信系统中则只有基本信息,尚属征信的空白市场。而这部分空白中,有很大比例是互联网金融征信可以覆盖得到的。
“传统银行往往需要抵押担保,或者是需要借贷人有着足够多的征信历史或者证明材料,才能进入贷款审批环节。但像百度这样的互联网公司则不同,它的数据覆盖量很广,比如搜索数据,表面上它反映的是一个人的自然需求,但需求的背后,某种程度上也反映了他的信用状况。而在交易方面,百度有来自糯米、去哪儿、爱奇艺等产品的交易数据,在支付方面,则有来自百度钱包的支付数据。此外,还有地图的定位能力及广大商户的数据,贴吧、文库、音乐等方面的兴趣数据”,一位金融业内人士告诉记者,“这些数据能从搜索、消费、支付、地图、商户兴趣等多维度反应一个人目前的征信状况。而这些是传统银行很难做到的。”
而在学生看来,百度等互联网公司提供的教育信贷服务最大的感受是程序简单,“今天申请的时候觉得非常方便,就是用手机下载APP,然后在上面选‘教育贷款’,填写基本信息,上传身份证、银行卡照片等以后就能提交成功,很方便,很快”,一位使用了百度教育信贷产品的学生告诉记者。
“手机直接拍了,直接上传就搞定了,不需要再打印文件、盖章”,周杨说,以前学生在申请银行贷款时,都需要培训学校提供很多帮助,有时甚至要等银行的工作人员来到机构后才能办理手续,百度这样简单的程序也是大大降低了他们的工作量。“百度审核是非常快,这是我们最高兴看到的一点,也是我们倾向于跟百度合作的原因。”
实际上,正如参加美容培训的邱香琴能在百度上找到新时代美业,和互联网公司合作还能给职业教育机构带来另一个好处——借助互联网公司的平台和品牌影响力,教育机构可以节省一笔品牌推广的费用,“百度搜索可以说占我们互联网招生的比例达到70%”,周杨说,和百度的合作,给他们带来了大量学员,这也意味着,更多的学生,通过金融的服务解决了资金问题,获得了职业培训的机会。
而捷顺职业培训学校的张进校长则再往后想了一步,她这样解释百度金融、职教机构和学生、政府四者之间的关系,“百度降低门槛给学生学习机会之后,政府会以补贴作为对学生学习成果的认可。这几者一结合,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说学生先进来学习,又经过培训以后,不仅掌握到实战经验,还能拿到证书,还可以得到国家的补贴。”而这样环环相扣的背景下,对于职业教育市场来说,百度不仅是学生的“及时雨”,也许还是这个市场尚未开掘的潜力的“激活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