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郎妹
20.08.2014 12:16
本文来源: Meizhou.Cn
□邹保健
阿妹挎一篮子的心事,悄悄来到这条叫梅江的河边。走走,停停,浆浆,洗洗。阿哥就是从身边这条小路走去的,阿哥就是从眼前这条小河漂去的。阿哥留下的空空足音,阿妹每每思及都流下串串泪雨。
阿哥远去南洋成了唐山人,阿妹侍奉双亲成了等郎妹。阿妹的泪水,涨了小河,绿了山坡;阿妹的年轮,刻在眼角,刻在了树腰。阿妹站成了村前的一棵树,树与阿妹的心同名。树叫苦楝,此时正开满一树淡淡的白花,风吹来,清苦的味儿飘满了山村。
白发的婆婆哭泣:妹啊,妹啊,何时你才能抛却这浓浓的乡音?
苍老的公公音颤:妹啊,妹啊,你何时才能走出这长长的歌谣?
突然,山下传来了浑厚的山歌:日头落山又一天,中秋一过又一年。有钱无钱也爱转,心中难舍嫩娇莲……
哥啊!……
笃!笃!笃!……等郎妹槌衣的声音,已然铿铿锵锵挂在了历史的半空。
本文来源: Meizhou.Cn
20.08.2014 1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