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红、女主播性感破表的背后
原创 挨踢妹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2015年,对于有些人来说,人生旅途如风化岩石般缓慢,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却似斗转星移般迅捷。
对这些人来说,既然你无法改变环境,那就得改变自己来适应环境;既然你躲不开互联网,那就选择义无反顾地投身其中。
“网红陈小颖”
你只看到我有40万的粉丝
却没关心过我暴瘦20斤
如果你不是淘宝店“法式新优雅 Jupiter”的41万粉丝之一,或是“陈小颖kristy”的24万微博粉丝之一,也许你根本不认识我,我是陈小颖,是设计师、创二代,也是网红淘女郎。
我从小在父母的服装工厂里长大,澳大利亚留学五年后,回国创立了Jupiter品牌。我们是夫妻老婆店,老公负责运营和营销,我负责微博传播兼设计师和模特。因为对图片要求高,我们拍摄地点多选在欧洲,经常从太阳初升忙到太阳落山,一天只拍一套衣服,再将精选图片发到微博,我们的店铺也多是粉丝在光顾。
其实,开店之初一直是亏损的,父母资助的100万资金所剩无几。那时的我,处在绝望边缘,从90斤瘦到70多斤。谁都没想到,我会在2014年的双十一起死回生,那是个转折点,此后店铺的销量每月翻倍增长,年营业额达2000万。我要感谢整天骂我说酸话的人,也要感谢支持我的人,Jupiter就像我的孩子,也许他出生的时候差一点夭折,也许他恶病缠身,但就算养大了是弱智或畸形,我也要亲手把他养大。
和其他网红一样,是网络拉进了我与粉丝的距离,看我微博的人可能都认识我,我却不可能认识全部的你们,我希望你是喜欢我的衣服才购买,而不是因为我的私生活。网络上的我,只是粉丝与媒体定义的我,其实,我只是个普通人,一个会陪着Jupiter健康长大的人。
时报点评:将粉丝转化为购买力
提及网红,公众最易联想到的是明星女友天王嫂或是逆天整容蛇精脸,伴随娱乐属性或负面的新闻总是传播得更快。如今,一位名副其实的网红不仅要在社交平台拥有大量粉丝,还要有把粉丝变现的能力。她们多会以时尚达人为形象代表,以红人的品位和眼光对粉丝群定向营销,将粉丝转化为购买力。
从2014年开始,这些淘宝网红店铺开始大批量出现,她们不向平台买流量也很少参与促销活动,开店时间不长,复购率却在20%以上,收入不逊于一线明星。这个依托粉丝经济,不依靠淘宝流量的商业模式正在渐渐改变传统的货架式营销。
为什么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要凭实力呢!其实网红是一个兼具智慧和美貌的人群。也许你可以在直播室里靠唱歌、卖萌博取粉丝和金钱,但如果想要通过自身形象树立起一个淘品牌,并拿下千万级的销量,谈何容易。
王思聪拿下韩国第一网红并不只是为了炒作,在流量为王的时代,谁能带来流量谁就是真正的红人。从这个角度说,王思聪也用生命签了一个网红——王思聪。(吴雨欣)
“女主播汤粉儿”
游戏时萝莉如我如邻家小妹
阳光下跑工地是名孤独患者
一只麦克风、一个摄像头,某宝800多元就可以配齐一套设备。女主播只要对着镜头卖个萌、撒个娇,或者唱唱歌、打打游戏,足不出户就能收获成千上万的粉丝,甚至躺着也能月入过万。
这是外界对于女主播的普遍印象,但在主播梦的背后,又有多少辛酸无人诉说。
只要没有通告,我都会在工地上迎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一头短发,头顶安全帽,一身与工地气质相符的打扮,核对建材数目,监工协调。中午回到家,我会在镜子前踯躅许久为了挑中一套装扮,毕竟不能灰头土脸地出现在镜头前,一头柔美的假发,让我在萝莉风、公主风、武侠风中切换自如,一坐下直播就是精神高度集中的五六个小时,血缘、GTA不离手。
最初的时候做直播压力很大,因为父母觉得我不务正业玩电脑,但不管是监工还是直播,对我来说都是一份工作。毕竟我的身体不好,为本不富裕的家庭平添了重担,能够跑工地、做直播、赶通告来养活自己,还是很有幸福感的。特别是当粉丝很用心地将我直播的表情做成GIF图时,真的会被感动到。
大学时,我的性格比较孤僻,可是一开直播,就会自嗨能力值飙升,秒变话痨。多亏了直播打游戏,让自己变得开朗起来。我们90后大多是独生子女,很孤单,在家里打游戏和闺蜜一起“开黑”(网络游戏中组团攻打陌生人)感觉也是一种陪伴。出于对游戏的热爱,我还一度到游戏公司应聘,做主播后让我离游戏界的大人物们更近了一步。
记得前不久拍摄一档综艺节目,道具师傅做了一套剑圣(Lol角色)的装扮,就地取材比较简陋,有一个连接处需要用嘴咬住,玻璃胶含在嘴里有刺鼻的味道,一拍就是一个多小时,小伙伴们都担心我会中毒。
收入轻松过万的都是人气较高的主播,像我20多万的关注,也只够每天吃碗兰州拉面。
时报点评:难言主播的百般滋味
随着电竞行业的火热,女主播的身价也水涨船高,甚至衍生了流水线式生产女主播的公司。但其实,以月收入过10万来衡量的话,电竞解说的佼佼者不超过50人。大多数都是依赖于平台生存的主播,底薪在1000元以下,以直播时长和观众人数来算绩效。对于这个行业的从业者来说,人前光鲜亮丽人后百般滋味是常态。(孙妍)